清歌脸上毫无血色,白得近乎透明。
他绝望地闭上双眼,紧紧咬着下唇。
看着厉景逸手里的木盒子,有些害怕。
那些东西他曾经在青楼时见过,听闻是从西域那边过来的。
清歌眼眶蓄满了泪水,没想到他最终还是逃不过。
厉景逸轻笑一声:“别怕,我会好好疼你的。”
疼痛感让清歌把下唇咬出了血,厉景逸皱着眉。
他第一次对别人产生了怜惜的心情,甚至想要亲吻清歌的嘴唇。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厉景逸心中不喜,若是学会怜悯,那就成为他的弱点之一,他不能也不可以有弱点。
厉景逸冷冷地注视着清歌,清歌再也忍不住痛呼出声。
“好疼,不要这样……”
清歌泪眼看着厉景逸,眼眸里充满了不解的神色,他不知道为何眼前的男人要如此对他,没有一丝丝温柔之意,只有无情和冷酷。
清歌无助地哭泣着,眼泪沾湿两鬓的青丝,十分可怜。
忽然一场暴雨来袭,雨水打在琉璃瓦上,叮咚作响,直至半夜,这场疾风骤雨才开始逐渐停歇。
清歌双眼无神,像是支离破碎的美人。
厉景逸忽然生出一种不舍的心绪,他还不打算就这样放过清歌。
只是把人欺负惨了,他也只能就此作罢。
厉景逸面无表情地说了句:“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清歌闭着眼,没有说话。
直到厉景逸走后,他再也忍不住捂着嘴,无声地哭泣。
清歌哭了半宿,最后还是哭累了,才陷入了沉睡。
等他睡着后,厉景逸再次来到卧室里,看着清歌哭得红肿的双眼,皱了皱眉,眼里闪过一丝心疼。
厉景逸轻轻解开了他身上的链子,将他抱了起来。
清歌睡得很沉,连厉景逸给他擦拭身体也未曾醒来。
床铺被褥换了新的,用料更加柔软舒适。
清歌脸色苍白,皱着眉头。
厉景逸用药轻轻地擦拭他薄唇上的伤口。
接来下的每日,厉景逸每日都会来看一下清歌,他每次一来,清歌就会蜷缩在角落里,看着他的眼神带着惶恐。
清歌的饭菜里面加了软骨散,只是会一直没有力气,不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什么损伤。
厉景逸这几日每次都只是来看看他,并没有对他做什么,清歌心里升起一丝期盼,希望男人只是一时贪图新鲜,对他已经不感兴趣。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厉景逸只是单纯地想要先把他养好,再来慢慢享用这道大餐。
清歌恐惧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直到他被蒙上了双眼。
视线变得漆黑,而他身体的触感反而更加敏锐。
与那日冷酷无情的男人相比,今日的男人可以说得上是柔情似水。
即使用上那些令他恐惧的东西,也是无比地耐心,只是在恶劣地欣赏着他的各种反应,以此来取乐。
连续几天,男人每晚都会来到他的房间。
只是每次带来的东西都不一样,有时候是玉做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