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痛让厉时琛眉头紧皱,那地方从未被如此粗鲁地对待。
此时天色很黑,望月楼上的烛光昏暗,厉时琛看不清谢景玄的面容,只能听到他的喘着粗气,只能感受他指腹的温度。
还有脖子上那湿润的吻,一个又一个地落在他的颈肩上。
好疼。
厉时琛忍着疼痛,紧紧咬着下唇,默不作声。
直到谢景玄终于发现了他的异样,忽然抽身离开,将他抱了起来。
“疼为什么不说?”
谢景玄的语气带着几分责怪和心疼,厉时琛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也许是他的沉默惹得男人更加不快。
谢景玄快步将他带回了寝殿,一路上无人敢阻拦。
在厉时琛回宫前,谢景玄掌握了朝中极大部分的势力,是大厉王朝的第一权臣,宫里的人对他都是毕恭毕敬的态度。
王公公远远跟在身后,皱着眉,替二人守在寝殿外面。
谢景玄将厉时琛放在榻上,欺身将他拢入怀中。
满屋的烛火照亮了整个寝殿,谢景玄这才将厉时琛从头到脚细致观察了一遍。
厉时琛身上有着数道旧伤,这是他多年征战边疆留下来的痕迹,谢景玄眼神满是心疼,轻轻吻在那一道道伤口之上。
“还疼吗?”
厉时琛摇摇头,早就不疼了。
谢景玄的目光太过灼热,让厉时琛有些害羞和尴尬,想要拉过一旁的被褥盖住。
谢景玄见状,转而与他四目相对。
厉时琛攥着被褥,他忽然读懂了谢景玄的眼神,想起刚才那不好的体验,还有隐隐作痛的地方,有些退缩之意。
厉时琛小声地说了句:“朕,朕要睡了。”
谢景玄贪婪地盯着他的脸,随后掀开那张碍人的毯子,所见之处一览无遗,谢景玄的视线让厉时琛不禁地缩了缩。
谢景玄咽了一下口水,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小罐的香膏。
厉时琛强忍着不适,想要出声阻止。
谢景玄没给他这个机会,他的舌头都快麻了,嘴唇也有些刺痛。
在他被亲得迷迷糊糊之际,那疼痛感再次传来。
“不,不要,谢景玄,你放开朕!”
厉时琛推着谢景玄,想要将他推开,没想到谢景玄将他紧紧搂住,按着他的头靠在他的颈肩,他的力气很重,将他抱得差点要喘不过气来。
“哥哥,我疼。”
厉时琛忍不住带着鼻音,喊了一声哥哥。
也是这声“哥哥”让谢景玄愣在那里。
时隔多年,他终于又等来了这一声“哥哥”。
原本以为谢景玄会因此放过他,没想到这声哥哥让他更兴奋了。
毫无章法,谢景玄只是在宣泄他心里的不满和高兴,是对他不辞而别的惩罚,是对他多年未有消息的不满。
还有,对他重回自己怀抱的激动和兴奋。
厉时琛并不觉得有多愉快,对他而言简直像在行刑。
直到擦过某处,厉时琛浑身战栗,嘴里的痛呼都变成了轻喘。
谢景玄顿了顿,像是迷路的孩子终于找到了方向,只管向对的方向跑去。
厉时琛从一开始的倔强,到最后只能在他怀里颤抖地哭泣着。
汗水和泪水打湿他两鬓的青丝,厉时琛无力地昏睡过去。
翌日。
厉时琛是在谢景玄的怀抱中醒来的,被一条手臂牢牢箍着自己的腰,厉时琛刚想动一下,整个人惊住。
他们昨晚到现在从未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