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的模特拖着酒盏在一边服侍,左拥右抱,大声嚷嚷,几分醉意。
客人被老板差不多都赶走了。
有钱的主儿必须伺候好,不准有扎她眼的外人,扫了贵客的兴。
角落那桌,一个喝醉的女人死活不走。
被店员推搡间,引起s级的注意。
披头散发,一身酒渍,烂醉如泥,失魂落魄。
楚楚可怜。
像一个失恋买醉的破碎女人。
*
残酒在桌上流成红色小溪,她衣衫不整,狼狈无比。
s级挥手制止想上前架人的店员,自己走了过去。
一手捏住烂醉女人的下巴,强行掰起她的脸。
虽然醉的不成体统,但妆还没花成一团。
上挑的眼尾瞄着眼线,碎金眼影俏皮地闪烁,在昏暗灯光下偷袭她。
好熟悉的脸,像在哪里见过。
在哪里见过呢?
s级醉着,怎么也想不起来。
也许是在梦里吧。这种辣妹。
最后只剩莫名燥热。
这个落单女人真他爹的骚。
第57章
有一个记者告诉我,人分三六九等。像我们这样的货色,生来就是消耗品。
*
s级不急着和辣妹上床。
*
她看到的女人是花狸子。
花老板听说李渊和收了个养女,在外面兴风作浪。
在她把秘密说光之前,修理一下。
结果酒吧有一套帮主顾迷|奸的手法,花老板没反应过来。
* ', '')('苍白修长的手指伸进玻璃高脚杯,暗红温润的酒液,顺着手腕,滴落在大腿上。
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
铁链缠着交叠的手腕,神志不清的花狸子,双脚离地,吊在天花板上。
垂着头,黑发如瀑。
s级能听见她垂死的呼吸。
抑制剂是很讲究求生欲的东西,如果不用力,心脏就会停摆。
不过现在世道变了,该由我来体验主宰者了。
她把手指塞进嘴里,细细吮着上面的残酒。
十分邋遢的样子。
s级就是个十分邋遢的人,她没有教养。
我现在才知道这种感觉有多爽,有这么多消耗品可供使用。怪不得他们会上瘾。自言自语。
房间灯光昏暗,床头摆着催|情的电子香薰,花狸子发现自己没有力气,挣扎不了。
她拼尽全力,只是扯响了铁链而已。
爹的,一个还不是人的孩子他们怎么给她玩这么危险的东西。
别人家的孩子也就算了,偏偏还是
别动。s级压低声音,威胁她,我不喜欢不听话的。
她抓着花老板的衬衫领口,稍稍用力一扯,塑料扣子四分五裂地崩开落在地上。
*
花老板又咬着牙挣扎了一下,换来的只是一阵头晕眼花。
药力还没过去。
一声清脆的巴掌落在脸颊上,s级的手劲不小。
我让你乖!
她肆无忌惮地凝视着她裸|露的身体。
层层叠叠横亘腹部的疤痕,清晰的肌肉线条和突出的胯骨。
她蹲下身,饥饿难耐地蹭蹭她的腹部,淡淡的枪油味钻进大脑,比香薰的效力还猛烈三分。
这个女人好辣,这么多伤,一看就常常被虐待。
你老公经常打你吧。s级装作嫌弃。
指尖抚过一条长而狰狞的疤痕,欲|望也可以是冰凉的触摸。
她明显感觉女人的肌肉狠狠收缩。
似乎在抗拒。 ', '')('肉这么硬,是干苦力活的吧。你是穷人,攒钱多长时间,才换上这一次高档消费的?
s级伸出舌头尝了尝。
光滑的皮肤包裹着肌肉,镀着微苦的口味。
她咂了咂嘴。
花狸子想说什么,却只挤出一丝微弱的呻吟。
湿润而温软的舌尖让她抵触,紧张的喘息似乎被误解成欲|望失控。
s级没有耐心。
她只知道这个婊|子在无意识地勾引自己。
果刀划开胸衣束带,她一览无余的身体。
花狸子没料到恶劣的小孩会动真格,她只是把她当作一个被灌药灌傻了的、欠教训的晚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