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婳双手被结实地缠在椅子把手上,利落地搜完身,将腕表和破译器等东西一并拿走了。
靠,装备比我们情报组的都好。回头让史长生给他们搞一套,标准就按这个来。 ', '')('是个松弛感很强的雇佣兵,边干活边自言自语地聊天。
姑娘,我们老大问什么你就说什么,他是个会吓唬女孩子的。早点招了我们下班,你也少吃些苦头。
腿上血还没止住,疼痛随着脉搏一跳一跳的烧灼。
白婳的衣服干了又湿,粘在身上。
我不是盲点的人。
嗓音沙哑,白婳仰着头呼吸,像一条搁浅的鱼。
身体由于脱力而控制不住地发抖。
项链是用来吓人的。我只是来帮主顾套点消息
哪门子主顾要套史总的消息啊。
门突然被推开,慢条斯理走进来的雇佣兵刚好听到白婳的狡辩,阴阳怪气地接了话。
他刚发现白婳在信息库里专程调走了史长生相关的所有条目。
白婳是吧不得了,还抓了个大的。是姓花的手底下排的上号的。
白婳咬了咬牙。
花狸子睚眦必报,做事也是出了名的强横,行动队可没把握对付那个女人。
干完这一票,能瞒多久瞒多久,以后睡觉都得睁着眼睛。
既然知道还不识相放人。白婳受了重伤,但语气也并没有软下来。
动手吧。沉默片刻,队长挥了挥手,略显疲惫地在一旁拉了把椅子坐下,掏出一盒烟。
*
雇佣兵领命,一脚踹在白婳被打断的腿上,她连人带椅倒了下去。
白婳撕心裂肺地惨叫。
被扯着头发重新拽起来。
男人冷漠地看一眼哭得狼狈的白婳,确实是那种还没开始就要遭不住的类型。
审讯持续时间应该不会很长。
你们花老板的别墅买在哪了,小妮子。队长懒懒地吸了口烟。
像白婳这样位高权重的,手里的机密一定握了不少。
史总老寻思着抽空去拜访呢。
疼。泪水止不住地从眼眶滚落。
白婳开始发烧,呼吸滚烫而急促,伴随着腹腔和胸腔的痉挛疼痛。
滚!等死吧!大脑宕机,唯余被痛苦激化的愤怒。
惹花老板吃不了兜着走 ', '')('咔嚓,铁棍重重落在被绑住的手上,骨头和木把手一齐折断。
白婳重心不稳,又摔了下去,叫不出声。
说话注意点,婊l子。雇佣兵再一次揪着白婳的头发拎了起来,朝她脸上啐了一口,那姓花的救不了你。
又是一棍子打在胸口,血从喉头涌出,反呛进气管,肋骨被敲碎了。
快点说吧,挨挨打不算什么。队长疲惫地坐在一边弹烟灰,没动真格呢。你们花老板最舍不得她的娘们儿受苦,你说什么她都怪不了你。
白婳嘴角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
目光散乱,泪水干涸,她的大脑有些模糊,痛觉开始变得迟钝。
她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回去的希望了。
要说什么?说呀。又被不耐烦地踹了一脚。
痉挛,体温还在上升,气管呛了血没办法咳嗽。
白婳把木把手抓出了痕迹,十指渗血:放开
刀片割开缠在脖子上的胶带,白婳剧烈地咳嗽起来,喷出两口鲜血。
*
她用尽力气抬眼看了看两个男人:花老板的别墅在德尔诺斯岛上专门用来宰了你们这样的牲口扔海里史长生想去看看?
总部!盲点俱乐部tm的在哪里!队长暴怒地从椅子上跳起来,一巴掌抽在白婳满是鲜血地脸上。
本打算速战速决,没料到这骨头比想象中硬得多。
血顺着嘴角淋淋漓漓地流下,腥味充斥着口腔,白婳闭上了眼。
想得美沙哑的嘲讽之后,白婳强忍着低低呻吟。
燃烧的烟头狠狠摁在她裸露的锁骨上方。
雇佣兵在烫伤处用指甲狠狠往皮肉里抠,白婳单薄的衣衫被血染了个透,风干之后贴在皮肤上,腥味扑鼻。
她垂死挣扎般嚎啕大哭,爆发出的力量扯松了好几层胶带,在皮肤上勒出红痕。
可以说了吧!满脸嫌恶的男人不耐烦地踢她。
天都快要亮了,还得赶去抛l尸呢。
果然没有专业的审讯室就是费劲,连个小女孩的嘴都撬不开。
应该建议史总把酒馆重新装修一下。
他不想再劝了。
这种对自己的组织有点信念的类型,来点痛的比较奏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