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轻亦好像是在问自己,没有等陆卿安回答,便又自顾自的道。
第一年,我亲手种了针垫,一整个院子,红艳艳的特别好看。
但你不在,我便一把火全烧了,红中透着亮黄,变得更美丽了。
她笑着说。
第二年,我准备了满城烟花,想放给你看,可惜你没在,我便全淹水里了,我记得下人搬烟花盒子往河边搬了整整一夜。
第三年。
夏轻亦忽然不开口了,就定定的看着她,嘴角带着笑容,扎了两个丸子头分在脑袋两侧,可爱的像天宫仙子身边的鹤童。
第三年,怎么了。
陆卿安心跳加快,忽然觉得口干舌燥,像被人在后脑猛然抡了一棒,她舔了舔唇,哑着嗓子问。
鞋尖在石板上擦来擦去,尽显俏皮,山雀一样的俏皮脆亮声音响起,我就什么都没准备。
果然,第三年也没回来。
夏轻亦的眼睛往空中看了看,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睛似乎在回忆,蒙上了层纱一般。
我多希望你那个时候突然出现在我眼前,质问我为什么没给你生辰礼物。
她忽然笑出了声,嗓音如银铃一般清脆,白色而又尖利的虎牙若隐若现,显得她的唇越发鲜红,她笑嘻嘻的说,你好无情啊。
陆卿安被她说的脸色苍白。 ', '')